沈遽垂眸看向卧在自己膝上的妹妹,臀上留着他的巴掌印,鸵鸟一样埋着头,还在天真地求饶:“哥哥、求你,疼……”
沈遽的声音沉哑下去:“疼到这里也流眼泪了?把我的裤腿也弄湿了。”
“你明知故问……”沈烟烟弓起脊背,在快感中挣扎:“沈、沈遽!…你是故意的!”
沈烟烟面颊上一片菲薄的潮红,猫儿瞳中的雾水几乎快要漫出来,委屈得鼻尖都泛红了。穴里的水儿更早已多到泛滥泥泞,背叛着主人的意志。
娇红的花肉被手掌扇打出渍渍的水声,阴蒂也被哥哥心狠地扇过了。嫩珠挺立而红肿,每一次被扇到小逼时都会敏感地一动。
明明羞耻到了极致,可她竟然从这其中感受到不该有的空虚……
可怀揣私念的人,又何止她一个?
“我是。”沈遽毫不否认,甚至索性做得更加过分,往水津津的穴心又再扇一掌。
空气中只剩下时轻时重的肉体扇拍声,手掌和湿透的布料相接触的声音滞腻而暧昧,仿佛是某种交媾时会发出的声音。
让沈烟烟无比耳热,脚趾都紧绷了起来。
挣又挣不开,喊又喊不停,她只能闷闷地埋着头,竭力压抑着喉间细碎的呻吟。
快要抵达那个白炽热一样的顶点时,哥哥的巴掌却忽然停下了。
她深藏着无声的渴望像被生生吊住,悬在了半空。快感被强制中止,让少女两只失焦的瞳孔都变得泛空了。
沈烟烟忍不住闭上了眼,胸口也在凌乱不平地起伏。
她竟然在哥哥的惩罚下变得欲求不满。
沈遽呼吸沉重,看着卧在自己膝上的妹妹,少女的臀上已是一片斑驳的粉红。他终于怜悯一般,抛下让她忏悔的问句:
“以后还会这样不听话么?”
手掌悬在半空,等待着她的赎罪。
她塌着腰,颤着肩膀,低埋着头,忍不住随着啜泣呜咽出声:“不会了……烟烟再也不会了……哥哥、呜……”
最后的巴掌,终于如她所愿扇了下来。
甚至是被兄长的食指拨开被浸透的布料,滚烫的掌心完全对准她的花谷扇打了五下。
力度逐渐增大,最后沉重而强势,不偏不倚地扇震到嫩豆子上。
小逼被扇到抽搐乱颤,穴肉一收一缩,喷出透明的花液。
她竟然就这么被哥哥扇到泄了。
猛烈而刺激的快感,让她精神空白了足足一刻,身体严丝合缝地瘫软在哥哥的腿上。雾眸惺忪,娇喘一口比一口急促。
她在哥哥的眼皮底下又一次高潮了……对,又一次。
欲望如潮水汹涌,将一切淹没,她的意识也被浸泡在里面,只能随波逐流。
这次理智不再起效。
沈烟烟迷迷蒙蒙地喘息着,忽然感觉哥哥扶着她的腰和腿,又把她摆弄成了跪姿。从后方传来裤腿和沙发摩挲的沙沙声,男人的阴影覆了上来。
她的臀胯被沈遽的手掌握住,高高抬起,两条细腿也被左右分开,无法并拢。
此时湿淋淋的花穴在对方的视线中更加暴露无疑。可下一秒沈烟烟就无暇思考了,因为还淌着淫水的花唇被男人咬了一口。
“哥、哥哥!”少女的大腿连带着胸脯都在抖,犹泛着无力的声音再次惊叫。
沈遽用掌心压着妹妹的腿根往两边掰开,磨着犬齿,又狠狠嘬咬了一口总在勾他的骚豆子。和动作所不符的冷淡声音,从唇齿间逸出:
“这也是惩罚。”
虽然与其说是惩罚,不如说是给他的补偿。
沈遽娴熟地用舌尖由下至上撩拨着阴唇和阴蒂,吸舔刚刚他亲自扇到流出来的淫水。
又不时用牙齿去磨娇嫩的蒂珠,用嘴巴包起来嘬吮。
简直像野兽发泄一样,贪婪又粗野地吃妹妹的小嫩逼。
“呜、不要……别咬、别咬那儿……”
妹妹的声音听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,小屁股一颤一抖,听起来好像在经受什么煎熬的酷刑。
只有他知道她多爽。
沈遽喉结滚动,不断把甜水全部饥渴地吞咽下去,舌头卷起直往小穴里插。
手指还往两边掰开粉穴,把一口湿润的甜逼直往他脸上按。
再抗拒和自己亲哥哥的接触又如何,还不是乖乖在他的唇舌下发大水。
高挺又坚硬的鼻骨抵着穴缝,对着花核和穴肉不断舔舐嘬咬,用力吮吸着。
少女最娇嫩脆弱的地方,却像是男人可以用唇舌随意逗弄品尝的玩具。
“嗯啊、啊啊啊……哥哥、轻些……呜啊……”
刚才她所有受罪的柔嫩地方,全被哥哥舔到了。就像她每一处挨的罚,此刻都在被男人的唇舌所重重抚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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